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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没有,毕竟自设

被髭切切掉的小乌注意

私心注意,前文指路:小乌:卧底该有的亚子

这篇主要是想把我设定的小乌写出来

全文5k+,如果你能喜欢就好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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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是由砂糖、香辛料和某些美好的东西组成的,随着回暖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鼻翼翕动间全是香甜的气息。

那小鸟呢?

虽然长谷部总说没什么不同,但审神者觉得,自家的小鸟还是与别人的不同。

他会笑,会撒娇,会绵软地要互相抱抱,也会抱把自己抱在怀里一起挑选时新的衣服,礼仪得体,举止有度,又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样毫无威慑力,大姐姐一样,怎么看都和那些不懂人心的同体不同吧。

但审神者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的小鸟与其它没有不同。

审神者在一次重要会议上见过小鸟的本灵,那时,他就已经是体制内的高层人员了,他站在比自己还高的发言台上,像老派的人类一样,翻找排着铅字的发言稿。

她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用一样纤细的手指翻查讲义,用一样清澈适合撒娇的嗓音驳回反对者的提案,用一样娇小细致的脸摆着她看不懂的表情、说着她不甚明白的话,看着台下的人用狂热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神话。

他摆出全力以赴的样子,但审神者却觉得这样子着实敷衍,但只是多看了两眼,自己就被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盯上了。

他的视线从她身上划过,蓝色的瞳子冷到一丝温度也无,只一眼,审神者就汗毛直竖,大脑不断发出红色信号,叫嚣着逃离。

若是再多停留一秒,她的呼吸就有停滞的危险。

异常,太异常了。

审神者头一次躲开自己小鸟,胡乱编了个自己都不信的借口,跑去了三条部屋。

也许三日月会知道答案,她是这么想的。

她跑到三条部屋的时候,三日月正穿着他打破了审美界限的老年套头毛衣,端着茶点喝茶,似乎是久违的享受。

“哈哈哈哈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来,小姑娘,到我身边来,爷爷我跟您讲。”

审神者的本丸,小鸟虽是近侍,却没出过一次阵,更没处理过一次本丸事务,从来都是陪着未成年的审神者一起胡闹,而替代主君和近侍做这些的,是第二部队的队长三日月宗近。

这也是审神者的特权,也是被偏爱的刀的特权,除了宗三会叹着气说着什么“笼中鸟”,本丸的刀剑们并没有什么疑义,而且审神者自己身边也有不少人这样做的。

虽然从规定上讲是严格的不允许,但时政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现象干脆就是放任自流。

“您知道小鸟的别称吧?”

“嗯……‘纯粹之刃’,是这个么?”

“嗯,虽然也有大魔王、废审制造机、KPI终结者这样的外号呢。”

审神者同三日月一起笑了起来。

“听起来一点都不像。”

“小姑娘若是想的话,他能做到的哦。”

“什么都?”

“嗯……也许是所有他能做到的。”

“哎——那不是和长谷部一样了嘛?”

“哈哈哈哈,爷爷也觉得很像呢。”

“但是,小鸟不是那样的呀!”

审神者歪了歪头,表示不解,为什么突然又和与小鸟完全不一样的长谷部扯上了关系。

“那么……小姑娘觉得小鸟是什么样的呢?”

“这样说的话……”

审神者回忆起与小鸟相处的一点一滴,掰着手指想开了:“可爱、温柔、漂亮,又善解人意,虽然一开始没有什么表情让人怕怕的,但是熟了之后就会发现他超级——超级好,而且穿和服非常漂亮!”

看着审神者眼里的光,三日月默默叹气,摇摇头,放下了手里的泛着月光的清茶,拍了拍审神者还沉浸在回忆中的小脑袋。

“哈哈哈哈哈,老爷爷突然不想说了呢。”

“哎?这也太狡猾了——”

审神者不满地嘟起了嘴,似是在控诉三日月说话不算话。

“毕竟小姑娘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不——三日月,求你了嘛……”

审神者摇着三日月的袖子撒娇,硬是挤出一两点泪水来,希望三日月心软一点。

被闹地没了办法的三日月只好给出一点提示:“那好吧……若是真想知道的话,小姑娘不如去观察一下?”

“像莺丸那样?”

“嗯,像莺丸那样,但是小姑娘。”

三日月罕见地认真,他看着审神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她:“您不会想知道的。”

听着审神者哒哒跑走的脚步声,三日月拿起茶杯,摩搓一下又放回了原处。

他仰望着十五夜的圆月,不知在想什么。

观察小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先不提小鸟那不像太刀的侦查,就算是普通的太刀,就算小鸟因为她的意愿套上了繁复厚重的和服而行动不便,她也没有那么容易在他眼皮底下干什么。

最后,还是一向宠爱她的叔叔出了主意,他送给她一台微型摄像机,支持她的“观察日记”。

然后,审神者对小鸟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那真的是她熟悉的小鸟么?

她听见自己问自己。

在摄影机的录像中,小鸟面无表情地蜷在房间的角落,偶尔也会看一些时尚杂志——以一种公事公办的眼神。

然后第二天,小鸟就会挂上她最熟悉的笑容,撒娇摆出那些杂志来与他讨论,并一脸歉意地说,“抱歉呀,零花钱又没啦,立花酱给我一点嘛?”

她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给的的零花钱交给博多买御守,看着他与歌仙一起拍打纯白的被褥,看着他分担三日月的工作,看着他经过手合场,驻足,却不上前提起木刀。

她看着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审神者的心里一阵阵地发凉,自己的小鸟与时政的本灵逐渐重合起来,那双冰冷的瞳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撇过来,扼住她的呼吸。

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的么?

审神者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眼前的显示屏在她的视线中模糊起来,只剩下大块色斑移动着,还有无感情的声线回响在耳边,她抱着自己坐在天守阁的中央,任凭愤怒和悲伤淹没自己。

三日月的警告犹在耳边回响。

“您不会想知道的。”

但那是小鸟先欺骗了我!

审神者觉得再在这个本丸多呆一刻都是恶心,她拿起电话,颤抖着手,播电话给叔叔,哭着说想要回家。

叔叔很快就派自己的刀来接她走了,她埋在药研的怀里,面对着本丸众人的默不作声,她头也没抬地催促药研赶紧离开,似乎远离这个本丸就能逃避什么一样。

她逼迫自己不去想关于小鸟的一切,但梦魇总如影随形,越是逃离,就越是清晰,在无数个日与夜中将她包围其中,醒来时枕边又是一片湿濡。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逝去,在现实的生活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年,未成年的小姑娘依旧未成年,个子却拔高不少,堪堪到了150的门口,只差一点时间的滋养。

两年,就在她以为自己忘记了本丸的一切,终于习惯了无父无母的生活后,她终于还是从同学口中听到了小鸟的消息。

“哎?你不知道嘛,审神者可是个很热门的兼职哦,我这边是接到了一个无主本丸的委托,去提供灵力啦,一天三万日元轻松get~”

JK少女不断地按着手中的终端机,其他几个人见状也凑了过去,似乎那只言片语的委托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没办法啦,立花是大小姐嘛,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不必要的东西,好羡慕立花酱啊……”

少女苦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羡慕的,天天被逼着学这学那,各种事情烦的我头都要炸啦。”

“立花酱也不知道顾客多难应付啦……真的好羡慕你啊,呜哇,这居然是传说中的那个本丸!”

几个少女露出了艳羡的神情,不知道是在羡慕什么。

最终,审神者,不,立花最后还是插嘴问了一句:“哎?为什么是传说中,该不会是暗堕本丸一类的吧?”

“论坛上总是说传说中传说中,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里不一样呀,杏白,要不你给我们科普一下?”

“没想到你们都不知道啊。”

接到了委托的少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理解了什么般的笑了笑:“最近调控又加强了?没办法啊,毕竟副长不想让照片流出去嘛。”

“副长?哎?土方岁三么?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什么呀,是副秘书长啦!”看着少女们恍然大悟的神情,杏白就知道她们一定想歪了:“是那振叫小鸟的付丧神。”

“怎样都好啦,这样从半路上开始讲完全摸不着头脑嘛。”

“好吧好吧,”杏白又按了按终端,手指翻动间将事情娓娓道来。

“传说中的本丸虽然是无主本丸,氛围却是好的一塌糊涂,一般看不到的稀有刀剑那边也是全部都有,是个相当罕见的满刀帐无主本丸,不少还没到审神者入职年龄的人会趁着他们补充灵力的时候去一饱眼福,虽然不一定会被邀请就是啦~”

“当然这些加起来也不算‘传说级’,主要是那个本丸的小鸟——实在太漂亮啦!”

“说漂亮的话不该是三日月嘛?”

“不是一种,没法比的,”杏白神秘的笑了笑,打开了相册页面翻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她们:“三日月的美不敢看啊,那振小鸟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温柔又贤惠,见到他就忍不住想叫姐姐呢,听说去打工的人也是他负责接待,哎嘿嘿~绝对是天国。”

在同伴都看着那张图片失神时,立花盯着图片上那穿着素白色的女式和服、敛眸笑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对她说早安的小鸟。

那是她最熟悉的样子。

最终还是没有绕过他。

看着眼前依旧崭新的本丸大门,审神者跟在叔叔身后,心中五味陈杂。

她12岁的时候,父母在会议途中死于车祸,于是所有人都化为魑魅魍魉向她涌来,为了遗产而抢来抢去地讨好自己,那段时间是她最无助的日子,直到叔叔从时政来接她。

叔叔一向宠爱她,送给她一个本丸,她喜欢小鸟,又亲自从仓库里取了一振小鸟作为她的初始刀,直到她离开本丸之前,她都是最信任小鸟的。

结果,被骗了。

“立花,你也不小了,稍微再关照一下你的本丸吧?”

“是。”

立花的心沉沉地坠着,自嘲地笑了笑,他们没有自己也活的很好呐,为什么非得来呢,她说服自己只不过是来看看,随时可以一走了之。

本丸在流着浓烈金光的夕阳下泛出柔和的光,温暖的轮廓一如往昔,审神者走上前去,伸手、迟疑,最终手掌还是严丝合缝的贴上了大门。

但大门从里边被打开了,她撞进那双无机质的蓝色眼睛中。

她已经不需要仰视他了,审神者却还是被他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任由那双形状姣好的双眸淡淡的审视着她。

“副秘书长大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白石部长,有什么事么?”

本灵小鸟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审神者这才发现自己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狼狈不堪地。

“不不不,我只是来送我小侄女过来罢了。”

“不巧,我刚提供完灵力,近期不再需要,请先回去吧。”

怎么回事,这不是我的本丸么?!

这样想着的立花不知不觉中说了出来,等回过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她敢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叔叔这样气急败坏的神情,在小鸟的注视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叔叔刚刚掏出手帕,又不自觉地放了回去,搓着手,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想,您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哎?小鸟丸,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

调了蜜糖一般的声线从小鸟身后响起,立花看见叔叔长舒一口气,神情却更加焦虑,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叔叔狠狠的剜了她几眼,怕地她心瞬间就吊了起来。

“那孩子,说这是她的本丸。”

“哎呀哎呀,还是个小孩子呐,小鸟丸这样会吓到她呦?”

髭切笑眯眯的揉着小鸟的头发,很快就将那蓬松的发丝揉开了,鸦黑色的发丝炸开,乍一看还有点好笑。

“小姑娘,好好回答我的话呦?”

髭切走过来安抚性的拍了拍立花的背,他蹲下与她平视,问道:“你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吗?”

“是的。”

“好孩子~你通过审神者考试了吗?”

审神者考试……那是什么?而且,刀剑乱舞的审神者,不是谁都可以吗?

看立花没有回答,髭切心里就有了答案,牵住她的手把她交给了小鸟,叫他带她离开,自己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事情。

夕阳全然落下,徒留一丝余晖苟延残喘,立花的手被小鸟牵着,迈步在逢魔时刻熟悉又陌生的本丸里。

不知为何,小鸟周身的气势没了大半,看到他就会恐惧的立花不知不觉中也放松了下来,没了气势的小鸟就像初见时一样,无机质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只是安安静静地走着,但尴尬而凝滞氛围依旧盘旋在两人周围,不知该干什么的立花只能任由自己的思绪跑到天边。

本灵果然不一样么?

他的手指关节处有一层薄茧,有些粗糙,却不像她摸过的那些练剑的手,也许是翻多了书页,又或许是多提了笔?立花想起了他在时政的职位,不出阵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双手本该柔软又光滑,就像自家的小鸟,女孩子一样——

立花感到牵着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小鸟缓缓开口:“两年前我见过你,那时我错认你是审神者,没有看出来是我的错,我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我就是审神者啊!”不知为何,立花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滴下来,小鸟慌乱的四处找纸巾,但浑身上下除了本体和衣服再也没别的的小鸟最终只能撕去一片衣角为她拭去眼泪。

“你被骗了,这不怪你。”

“明明是你先骗了我!”

立花熬了两年的委屈在一瞬之间全部爆发出来,她埋在小鸟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捶打,一边哭一边打嗝,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时政那个让人害怕的本灵,而是自家本丸会温柔安慰她的小鸟一样。

头一次遇到这样情况的小鸟感受着胸前的湿濡,绞尽脑汁地挖空自己的回忆,试图找一些能应对现在状况的方法。也许……他不确定地伸出手来,轻轻缓缓地将她揽到怀里,把头靠到立花的颈窝里蹭了蹭,按照记忆中一期一振的样子去安慰对方。

就像以前一样……

立花突然想起,她一开始确实是喜欢小鸟,却是浮于表面的,冷冰冰又不解人意的小鸟她只觉得讨厌,转身投向了会温柔安慰她的一期一振的怀抱,在一众短刀的包围下度过了愉快的一周。

但一期出阵后与短刀的一次捉迷藏游戏中,掉进了古怪破房里的自己怎么也没被找到,直到逢魔时刻都没被发现,那时的她在被世界遗忘的梦魇中看到了逝去的父母,恍惚间觉得他们就这样离去也不错。

但小鸟最终找到了她,几乎要崩溃的她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溺水的人得到了氧气,暮死的虫看到了曙光。

然后她重新回到了小鸟的怀抱,所有任性的要求一股脑地往上堆。

所有的线都连上了。

立花头一次觉得,“纯粹之刃”是个如此现实的称呼,什么纯粹,什么只要他能做到,什么欺骗……

一开始就是个不懂人心、纯粹只会回应他人愿望的刀啊。

但最终她还是没能见到本丸的刀剑,从小鸟的口中,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审神者的条件并不宽松,而且严格禁止不成熟的未成年人担任审神者。

“未成年人一是灵力不稳,贸然维持本丸运转伤底蕴,二是心性不稳,付丧神终究不是人类,只是受前主影响大不会贸然表现出来,在这里成长会与现世越来越偏离,即使付丧神什么都不做,两年内被神隐可能性也高达82%。”

刻意放轻的语气带着公式化的语言传进她耳朵里,如此怪异的组合,声音的主人却丝毫不觉得不对劲,小鸟的身高与她相同,平视过去已经没了过去高大的感觉。

在小鸟的身边,立花眼眶还红红的,却仿佛在一瞬之间就长大了,身板站的笔直,默默许下摆脱过去重新开始的愿望。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讨好一个人,因果循环各有道理,希望你以后好好的。”

小鸟似乎是绞尽脑汁才嘱托了这句话,随后他将她送到传送阵的中心,拜托前来迎接的工作人员将带她走。

传送阵金色的光芒划过,成了本丸上空的最后一道光,也将两个世界模糊地的界限重新划分开。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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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时间:

审神者立花因为自身安全感缺失的原因,塑造了她本丸的“小乌”,但小乌实际上只是模仿了立花一开始喜欢的一期一振,算是回应了审神者的愿望,内心仍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变化,所以在审神者看不到的地方依旧冷漠。

没有得到爱的人怎么可能付出爱呢?

立花的叔叔其实也是觊觎遗产的人之一,他很聪明,知道在一群疯了般抢抚养权的人间立花很无助,所以压着时间在她做出选择前去接她,以宠爱的名义送了她一个豪华但要命的本丸,立花未成年,若是被神隐或者灵力耗尽暴毙,他叔叔都可以说失踪,遗产直接get。

三日月察觉到了,审神者却不知道。

那时她世界观还未形成,只把刀剑当做“物品”来看待,换言之就是陪她玩的,本心不坏,所以他们设计让立花伤心离开,她离开的时候也都没有挽留。

最终,本丸成了无主本丸,但在众刀剑的努力下不至解散。

小乌还是那个小乌,就算因他人的愿望而改变了行为方式,内心也毫无改变,所以三日月说本丸的小乌和其他没什么不同。

划重点,“纯粹之刃”,纯粹,干净,一张白纸,考试要考的。

我总觉得髭切不可能砍一个生了付丧神的刀剑,所以一切都是按照这个设定的。

然后设定出来的小乌……想想就心疼。

哎……追根溯源,小乌最先回应的是髭切的愿望,根源还是在他那,若是改变,这只能从髭切下手。

源氏的小可怜啊,永远只活在哥哥切的一句台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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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变成一碗糖水

绝赞卡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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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脑残的笨蛋
杂食主义啥都吃
给我个梗就能真香
讨厌任何拉踩
亲儿子小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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